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別墅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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361#
發表於 09-6-7 13:53 |只看該作者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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現在我彷似在等待,等,等那一天來;莫道你心痛不可耐,我心更哀。若問我想找的所在,找,找我的將來。為著我心中的希望,生命已擲門外。看著這如病染的祖國,誰亦要奮起叫嚷!放下眼前原屬我的一切,五月的陽光在照耀. 8964


子爵府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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362#
發表於 09-6-7 14:24 |只看該作者
多謝MayFair, 讓人明白事實與謊言.

原帖由 MayFair 於 09-6-6 23:43 發表

影片[天安門]之刪剪令世人對柴玲有所誤解, 在此摘錄封從德之文以正視聽:

柴玲沒有「讓別人流血,自己逃生」

《天安門》剪接的一段話,是前後拼接的。前半段(即「讓別人流血」)與後半段(即「自己求生」),在錄映帶上相隔半小時,中間裁掉八千九百字,而且前後半段提問的人不相同,二人的思路並不一致。最後,柴玲並未逃離廣場,而是堅守到六四凌晨與同學一齊撤出。

(《九十年代》編者按:卡瑪韓丁的影片《天安門》,其中摘錄柴玲在一九八九年五月廿八日接受訪問的談話,引起社會上普遍對柴玲在天安門運動時的姿態 的質疑。本文為柴玲前夫封從德寄來的澄清函件。原信並附有長達一萬三千字的柴玲錄音談話記錄,證明確是兩段談話出自先後不同的錄音。)

《九十年代》今年二月號十三十五頁文章的作者,在看過柴玲一九八九年五月二十八日的錄像談話被影片《天安門》作剪接處理的片斷之後,直指柴玲「野心顯然 不小……她想以別人的血來成全自己」,笞責柴玲「暗藏心底的『讓別人流血,自己求生』的『民運』哲學」,且在最後呼籲:「我們有權知道自己的同胞因何而死」。在這假作真時真亦假的年代,該作者為六四死難【以上第26頁】者鳴不平,並決心查出真相,實在難能可貴;同時我也感到她對事實的把握可能還有欠全面 的地方,或許並沒有見過柴玲錄像談話的全文,因全文從未真正出版過。現寄上柴玲錄像談話的全文校對稿,請轉該作者,相信她讀後能有進一步的認識和理解。若貴刊認為全文太長,不宜一次刊登,或請連載,或請盡早告知,我可另擇一報,於錄像談話八週年之際刊布,以饗讀者。 (六四檔案 - 89)

對「史料」的三點澄清  
   另外,貴刊在該文之後所附背景資料「柴玲讓『別人流血』的一段問答」,有不準確之處。因篇幅不長,茲引全文如下:

以下是《天安門》一片最具爭議性的一段說話。記者金培力(Philip Cunningham)應柴玲本人的要求,六四發生前在一所國際公寓所拍下的片段:

「柴玲:『同學們總問,我們下一步要幹什麼,我們能達到什麼要求?我心裡覺得很悲哀。我沒辦法告訴他們,其實我們期待的,就是流血,就是要政府最後在無賴至極的時候用屠刀來對著它的人民。我想也只有廣場血流成河的時候,全中國人民才能真正地擦亮眼睛。』
  「金培力問:『你自己會繼續在廣場上堅持嗎?』
  「柴玲:『我想我不會的。』
  「金培力問:『為什麼呢?』【以上第27頁】
  「柴玲:『因為我跟大家不一樣。我是上了黑名單的人。我是這樣想。我不知道會不會有人說自私什麼的。但是我覺得,我的這些工作,應該有人接著幹下去,因為這種民主運動不是一個人能幹成的。』」
  
這一段「史料」有三點需澄清。一是金培力當時是在北京師範大學的美國留學生,非正式「記者」;二是那段當中的提問者並非金培力,而是香港<<天天日報>>的記者梁淑英;三是整個段落是前後拼接的結果。(這還不算上文既不是《天安門》中那一段的全部,又在一些細小的地方有所刪改,如刪掉了「被這樣的政府殘害,不甘心。我要求生。」一句,讀者可參看我提供的全文校對稿。) (六四檔案´89)

上面第一點是《天安門》作者卡瑪告訴我的,她看過金培力事後的回憶手稿。就第二點來說,一些影片觀眾已經注意到:後半段中的提問者明明是女聲;而梁淑英一九八九年的一篇文章也談到該次採訪(見六十四名香港記者合著的《人民不會忘記––八九民運實錄》。香港記者協會出版,一九八九年九月初版,一九八九年十二月增訂版。頁二一三);尤其是梁淑英最近親口向我承認,那個提問者就是她,不是金培力。 (64memo.com / 2004)

兩個採訪者,思路不一致  

關於第三點,後半部梁淑英提問的那幾句(即所謂「自己逃生」者),與前半部柴玲對金培力【以上第28頁】說的那一段(即所謂「別人流血」者)即便在現有的錄像帶上也相隔四十分鐘,中間裁掉了八千九百字。   
  問題的關鍵出自梁淑英與金培力二人在錄像談話中的思路並不一致:金培力在錄像之前已知柴玲的「南下計劃」,而梁淑英則不瞭解情況。九五年五月,卡瑪告訴我,她看過金培力的回憶手稿,當中明言柴玲見到他時便講了「南下計劃」;這一情況我也得到了柴玲的承認。而梁淑英這一方面,我是今年四月才找到她(本文 所介紹的情況便出自這次電話的內容,亦徵得其同意)。在電話中梁淑英兩次明確告訴我:在採訪時,她完全不知道柴玲有去南方的計劃。從錄像全文中可知,就在梁淑英問柴玲「你自己會不會留在廣場?」之前幾分鐘,金培力與柴玲有這麼一段對話: (Memoir Tiananmen / 89)
  「金培力問:下一步呢?
  「柴玲:下一步作為我個人,我願意求生下去。廣場上的同學,我想只能是堅持到底,等待政府狗急跳牆的時候血洗。不過我相信一次大的革命很快就要到來的,要是他敢採取下策的話,即使不敢採取下策,保留一些火種和力量,在下一次革命中,我想我還會再站出來,如果我還活著的話。……

這段話在現行的各個出版物中都不見。梁淑英向我承認,她當時就是因為沒有明白柴玲這句話,弄不懂柴玲為何一方面強調自己要求生,一方面又說「廣場上的同學只能是堅持到底」,故才在幾分鐘後找到機會,插入柴玲與金培力的對話,問柴玲「你自己會繼續在廣場上堅持嗎?」【以上第29頁】


梁淑英還告訴我,她加入採訪,是很偶然的。那天上午,她在北京飯店見到金培力與柴玲等要出去作錄像,才臨時加入的。因此梁淑英在整個錄像談話中很少插入提問,而五月二十八日那天是她第一次見到柴玲。這一偶然性在卡瑪的文章中也得到了印證(《天安門》頁三七二)

由此可見,金培力與梁淑英二者的提問在邏輯上應當是不太一致的。從全文展現的上下文可看出,正是因為金培力事先知道柴玲的「南下計劃」,故對柴玲說「下一步願意求生下去」時毫不驚訝,且在這段話之前甚至提示柴玲「你希望其它城市市民,什麼上海、西安,也參加運動?」(該段問答亦全部被刪去);也正是 因為梁淑英不瞭解柴玲有離開北京的打算和目的,所以才去追問她「你自己會繼續在廣場上堅持嗎?」 (六四檔案´89)

梁淑英告訴我,錄像談話完她都還不瞭解柴玲的切實打算;是在談完之後,在柴玲換衣服準備走時,才知道柴玲南下的計劃。

柴玲並未「自己逃生」,她堅持到六四凌晨  

柴玲當時並未「自己逃生」,私自擅離職守,逃離廣場。相反,她一直堅守到六四凌晨,直到與同學們一齊撤出廣場,這大家是知道的。五二八錄像談話是在中午作的,晚上她面對二、三百各校代表,在「廣場營地聯席會議」上正式請求辭職。是在包括我在內的許多同學的勸阻下,她才打消辭職南下的計劃,繼續留在廣場,直至六四。【以上第30頁】 (Memoir Tiananmen´

另外,順便指出一點,正是因為上面被刪掉的那段話大家沒看到,批評家們又沒去核對錄像,因此,有人硬是將柴玲「期待」一詞理解為「盼望」(Hope);而 從上引刪文中「等待政府狗急跳牆的時候血洗」一處可知,柴玲用的「期待」一詞就是「等待」(Wait)之意。九五年五月《紐約時報》以「Hope」譯「期 待」,一位「民運理論家」還為之辯護。同年六月三日我在北京之春編輯部召開的討論會上當眾問之,就連這位早在九零年便在其《八九民運反思》一文中引用柴玲錄像談話內容並作深入批評的「民運理論家」也根本沒看過錄像全文﹗最令人不解的是,《天安門》一片的作者是仔細研究過錄像全文的,也不會不知道對「期待」一詞譯法的爭議,卻依然在英文版中用Hope譯「期待」,而在法文版中則更加聳人聽聞,竟將「期待流血」譯作「盼望【以上第31頁】屠 殺」(espérons le carnage) (六四檔案 - 1989)

柴玲在錄像講話中的言辭未經斟酌,說話很不成熟,有些觀點於今看來也不妥當。對柴玲五二八錄像談話的批評,尤其是「獻身」與「求生」兩種價值觀的混淆與衝突,我亦將另文詳述。(參看《獻身與求生的迷茫質疑《天安門》》一文)

盼望加強六四史料研究  

鑒於八九民運史研究中的諸多問題,我再次呼籲各個關注八九民運和中國未來的學術團體,以及各個以推動重評六四為己任的民運團體,加強對八九民運史料的
整理和研究工作,以免再次出現類似的誤解,或至少在誤解出現之後能夠及時糾正。這樣,我們才對得起那些在八九民運中作過貢獻與犧牲的人們。

還有一個情況需要提出,梁淑英和柴玲都說,五二八錄像的當事人共有五位。另兩位一是當時幫助柴玲聯絡金培力的同學,當時叫王力,本名韋安,六四後在台灣;一是國際公寓的女主人,可能是美籍華人,梁淑英還記得她叫某某蓮,現居香港。另外,金培力我也沒有與其聯絡,希望與這三人能通過《九十年代》或別的管道取得聯繫。當然,我更希望他們直接發表作為當事人的回憶,比如金培力那篇已寫成的手稿。 (64memo.com/2004)

(一九九七年四月十日於荷蘭萊頓大學。筆者九八年按:本文開頭的提要、編者按與文中的小標題都是《九十年代》所加。九七年四月,我將此函及柴玲談話全文寄至該雜誌,主編李怡先生與那位專欄作家都改變了看【以上第32頁】法。

李怡先生在《蘋果日報》上撰文說「看影片《天安門》時,筆者也誤解了柴玲。今
天,筆者相信封從德所作的澄清」;那位專欄作家也在《明報》上撰文:「讓歷史還她一個清白」。兩篇文章刊登的時間都是六月三日,在香港回歸中共前夕。我對他們的求實態度和勇氣十分敬佩。)

封從德之文---98年六月


子爵府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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363#
發表於 09-6-7 14:36 |只看該作者
原帖由 yvonne 於 09-6-7 13:53 發表


歌名:抗戰二十年

作曲:黃家駒, 編曲:Beyond
填詞:黃偉文

*喔 你我霎眼抗戰二十年 世界怎變 我答應你那一點 不會變

當天空手空臂我們就上街 沒甚麼聲勢浩大
但被不安養大 不足養大 哪裡怕表態
當中一起經過了時代瓦解 十大執位再十大
路上風急雨大 一起嚇大 聽慣了警戒

應該珍惜的 即使犧牲了 激起的火花 仍然照耀

Repeat*

幾響槍火敲破了沉默領土 剩下燒焦了味道
現在少點憤怒 多些厚道 偶爾也很躁
不管這種爭拗有型或老套 未做好的繼續做
活著必須革命 心高氣傲 哪裡去不到

他雖走得早 他青春不老 灰色的軌跡 磨成血路

#喔 你我霎眼抗戰二十年 世界怎變 永遠企你這一邊
 喔 哪個再去抗戰二十年 去到多遠 我也銘記我起點 不會變

Repeat##


別墅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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364#
發表於 09-6-7 15:27 |只看該作者
對六四當年的背景及學生要求,我都唔係完全清楚了解,所以訂了趙子陽的書來看.但無論如何,用軍隊屠殺手無寸鑯嘅學生肯定係錯.錯而不肯承認,係極權者同既得利益者為左維護自身利益. 國家由呢啲人管治, 是得到了應有發展定係只係一小撮人得益 ? 試問到底而家中國仲有幾多人係一世人都三餐不繼 ? 相信呢個數目一定唔少,中央政府就算知都唔會講.


大宅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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365#
發表於 09-6-7 21:54 |只看該作者

08512&8964

原帖由 小米米 於 09-6-3 10:14 發表


你是一位教歷史老師,要令下一代了解歷史事件的脈絡,責無旁貸。

想當年我還是學生時,是我當時的中文、中史科老師,將當時事件發展,用剪報每天跟我們分享。

直至屠城一夜後,兩位老師都難忍悲傷,哭出來。

當時,有一位高年級 ...



二十年前的貪官, 殘害了北京的一批大學生年青人, 二十年後一樣可恨的貪官仍在, 但不是不北京了, 地方是改在四川, 但年齡更小, 更可憐的小學生

[ 本帖最後由 colinkan 於 09-6-7 21:56 編輯 ]


大宅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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366#
發表於 09-6-7 22:07 |只看該作者

撇離

原帖由 SandyKL 於 09-6-7 00:31 發表
又是公說公有理,婆說婆有理之事件。

我覺得柴玲呢個學生領袖,根本唔夠料,佢思緒混亂,三派學生領袖,王丹、吳爾開希及佢,我會將佢排係大後檔。唔理佢居心如何,5月中中央已落戒嚴令,並且在廣場廣播呢個消息,王丹與吳爾開希都提 ...


撤離與否不幸也會發生, 只不過是活生生在世人眼前, 還是撤後的秘密拘禁


琥珀宮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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367#
發表於 09-6-8 01:08 |只看該作者
不同意,全國都佈滿肚滿腸肥既貪官,又豈止四川?經濟越好,越腐敗,我諗共產黨忘了佢地以咩能打敗國民黨立國勒。

原帖由 colinkan 於 09-6-7 21:54 發表



二十年前的貪官, 殘害了北京的一批大學生年青人, 二十年後一樣可恨的貪官仍在, 但不是不北京了, 地方是改在四川, 但年齡更小, 更可憐的小學生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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368#
發表於 09-6-8 01:25 |只看該作者
你指秋後算帳嗎?不撤離,學生領袖條命能保住,但斷送無辜平民百姓性命啫,他們有需要陪葬嗎? 如果自覺在廣場中既人都係手無寸鐵,更應該撤,已戒嚴了,以卵擊石,作為一個領袖應該有遠見才是,還是柴玲害怕秋後算帳才決定不撤?其實當時已有人質疑以柴玲為首之一眾學生之居心。

六四學生犯了一個大錯誤,中央犯了一個嚴重失誤。

原帖由 colinkan 於 09-6-7 22:07 發表


撤離與否不幸也會發生, 只不過是活生生在世人眼前, 還是撤後的秘密拘禁

[ 本帖最後由 SandyKL 於 09-6-8 01:59 編輯 ]


禁止訪問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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369#
發表於 09-6-8 10:34 |只看該作者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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禁止訪問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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370#
發表於 09-6-8 10:37 |只看該作者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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371#
發表於 09-6-8 13:27 |只看該作者
六四不是簡單是非 許家屯:交歷史解決
2009-06-08

今年是六四事件二十周年,前新華社香港分社社長許家屯當年因「六四」事件而遠走美國,日前他接受《星島日報》專訪時表示,現時內地「沒有條件」解決事件,而且六四事件本身相當複雜,應交由歷史解決。他認為中國政府仍有錯失,但給予對中國目前的領導人胡錦濤和溫家寶相當高的評價。

外界每次談及六四事件,都會圍繞平反一事上,許家屯形容六四事件複雜,有是非,而且不是簡單的是非。他直言難以判斷要求平反六四的人是對是錯,因為他們包括他自己亦是受害者,但六四事件「現在解決不了,因為沒有條件。」他語重心祥地表示,六四事件要交給歷史解決,現時中國在改革,只要不斷改革、進步,可增加解決的「條件」。

他憶述當年,學生抗議的主要目的是反貪污、反腐敗、反官僚;另一方面,鄧小平上台後恢復高考,學生可以唸書及留學,但自由受到一定限制,因此學生想藉抗議跟政府分一杯羹。當年中國政府當時反覆跟學生談判,但有關事實沒有得到恰當的報道。




解釋,當年中共分為兩派,學生不了解所有情況,事情一拖再拖,學生提出的要求愈來愈高,涉及的範圍愈來愈廣,引起的麻煩愈來愈大,終釀成不可收拾的局面。

赴美二十年,許家屯依然關心內地及香港的情況,每天閱讀《星島日報》洛杉磯版及從香港寄來的書報,或邊過星電視看中國新聞。他承認,中國政府存在許多嚴重問題,但整體上人民對政府抱有希望。

他對胡錦濤和溫家寶等現任中國領導人,給予相當高的評價,認為二人青出於藍,擁有創造性,並對事物掌握準確,處理到位。他期望二○一二年十八大後,出現新的領導班子會沿襲胡溫的處事方針及風格。

外界一直指中國欠缺民主自由,許家屯認為,中國的政體改革促進了經濟發展,雖然民主性尚不夠,但已有不少改進,只昆部份國外人士或許看不出其中的變化。他又指,世界上沒有一個國家真正做到民主,選舉不等於是「完善」的民主,真正的「民主主義」應該糾偏取正,向中間靠攏,中國要發展民主須從十三億人口這個特點出發,探索自己的道路。

他指出,貪污、腐敗、官商勾結在任何制度下都會出現,美國是典型例子,不是有民主就可以解決,政治、經濟、社會等問題必須逐步解決。他認為,一黨專政同樣可以改革,兩黨也可能專政。

Copy from 頭條日報

唔知大家點睇許家屯先生的言論.我覺得許先生說的對現時既中國和六四的比較客觀.
之所以,我對六四有那麼多疑問,是因為事件實在太複雜,但死了人己是無容置疑了.我相信,好似以上有位仁兄推想,枉死的市民,學生和軍人成為當時中央政府內部鬥爭的牺牲品.為何,我這麼說呢,因為,前天,我跟我們大陸工廠有個老輩的廠長說起這件事的時候,他是這麼跟我說:當時,本來就應該不用死人的,因為,當初,政府決定用橡膠子彈,但後來不知為何被換成真子彈.所以,後來攘成這讓人心痛的局面.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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